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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嘱咐一声儿,且等着苏培盛带着人尽走出去了,四爷一只手提着黄花梨木的交椅坐在十四爷跟前儿,对着人的狼狈,四爷目光中丝毫没什么痛快之意,尽是满满的愤恨。
“十四,朕明人不跟你说暗话,朕问你,你可取过自己的心头血、指尖血用在那巫蛊之术上去害爷?是谁的主意?眼下又是谁操控着?那黑猫何在?”
十四爷原还一脸的愤恨呢,且听着四爷这莫名的话倒是疑惑,紧接着又是满满的怒意,只觉得四爷这是用莫须有的罪来搓磨他呢,且等着四爷取了他口中的破巾子,十四爷当即便是一口吐沫朝四爷那张脸吐过去。
“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何必将什么巫蛊之术扣在我头上!我救了你儿子你竟还这般待我,你这贱畜果真心胸狭隘、满心的诡计,最不配为我大清的皇帝!”
十四爷破口大骂着,且什么粗鄙难听的词儿都往四爷身上招呼,便是肺腑受了重伤,气儿都喘不匀了,也挡不住十四爷的怒去。
四爷不为所动,只是眼神儿更冷了些,且用指腹稍抹了抹溅在脸颊上的臭吐沫星子,随机化掌为拳,直用了十成十的力朝十四爷的伤口处砸了过去。
“啊!”只听十四爷猛然一声惨叫,这叫声儿还没完就气儿不够了,而后“呃呃”地倒抽着气儿,两眼微微反白,险些晕过去。
四爷含恨的一拳下去,就没想要十四爷还能好活,太医说了,且别看十四爷这刀伤看似不及年羹尧受的枪伤重,偏这一刀捅的位子不对,拔刀的时候似是又拧了一拧,且将十四爷这半边儿肺腑都几乎毁了去。
若非救得及时,十四爷断没命了的,这也是为何十四爷总养着伤也不见好的缘故,如今年羹尧的伤都开始愈合了,十四爷还时不时的咳血呢。
此伤难好,怕是一年半载的都养不利索,之后养利索了人也废了的,且动一动都要喘的,更别说像往常一般骑马打猎了。
“说,眼下谁操控着巫蛊之术,那黑猫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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