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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额娘这是真要打小孩儿了,富灵阿当即便慌了,一双含着泪的大眼睛看看额娘看看被捂了嘴的哥哥,又是纠结又是害怕,他若是不说实话,哥哥便要挨打了,可他若是说了实话,那许是挨打的便是他。
富灵阿急得要抹泪,到底见不得哥哥代他受罚,当即便拽着额娘的衣袖求。
“额娘你别打哥哥,我说!我都说!我们是爱您的,且想着法子如何照顾您呢!生怕您傻乎乎的被人欺负了、、、、、、”
“额娘您还是打儿子吧,都是儿子不好,哥哥他一句没说您的不是!”
且听小孩儿这么一说,年甜恬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敢情她平日里爱睡懒觉在孩子们眼里便是体弱多病精神不好,是生他们兄弟几个的缘故,原来她不讲究吃穿只求舒服,在孩子们眼中便是简朴,是为开源节流之法、、、、、、、
总归甭管是有心还是无心之举,全被孩子们当作是天性使然,末了便得了一他们额娘傻乎乎的结论,还心软不会争宠,若不是一直有他们皇阿玛看顾着,额娘且不知在哪儿哭呢。
叫孩子们这么操心年甜恬属实没面子,正想挨着个儿的捏捏景顾勒和富灵阿的小脸儿以作惩戒呢,谁道旁边儿忽得响起众人问安的声儿,竟是四爷过来了。
娘仨跑的稍远了,年甜恬远远的瞧着立在岸边的四爷,只觉得那身打扮着实怪异,且拉着孩子们走进了瞧这才看清四爷竟是穿了一身儿奇装异服,瞧着像是洋人贵族的打扮,似有些像燕尾服,便暂且称呼为礼服吧。
通身玄色的礼服,肩头上还斜披着一华丽的斗篷,斗篷和领口上俱是用了大块的宝石装饰,腰间还配了一西洋剑,头上顶着棕色的假发不说,另又戴着一黑色的绒帽,上头点缀了白色长羽。
四爷原就是个挺拔的,眼下这身儿衣裳还做有垫肩,且更显得四爷身姿高大,肩宽腰窄腿长了,着实叫人挪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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