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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下头的小辈没和妾身差多大,以往都是妾身带着他们玩儿的,在妾身的认知里,年熙不是这样的孩子,可人心难测,亦是许久未见,妾身着实不知年熙到底成了什么样子。”
“如今白纸黑字具在眼前,不由得妾身不认,甭管是何缘故,年熙都不该下此狠手。”
“此事还请爷彻查,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叫年熙知道,也叫人都知道知道,引以为戒着,年熙的罪年熙、年家都认,断不会推诿了去,该怎得赔不是便怎得赔不是,妾身带着年熙登门致歉也使得。”
“什么不明不白的都摊开了讲,年家不推诿不狡辩,只求个坦坦荡荡罢了,说清楚了以后也不麻烦,叫人心里疙瘩都解了去,这事儿才处置利索了、、、、、、”
这般说,年甜恬自也是藏着私心的,便是心里再怎的难过生气,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她没有不偏袒的道理。
这密折上里头尽说了年熙的不是了,全然没有提旁的,若是想告状,也好歹讲人犯错的前因后果都说个明白,要说是年熙单方面的欺负人,年甜恬可不信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家里亦不可能不跟她说一声儿。
这事儿闹得大,年甜恬不能明着包庇偏袒,只能现下求四爷将这事儿查得明明白白,若是礼部尚书家的小爷真是先嘴欠了或是招惹年熙了,倒也不尽是年熙的错了。
如此若是真处置了去,她还能帮年熙求求情,可若是年熙真无缘无辜的欺负好人,那年甜恬着实爱莫能助,且叫四爷罚一罚也好,给年熙个教训,以后断不能再这般跋扈了。
年甜恬这头儿还没说完话,便被四爷给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了软榻上坐着,不许她再这般行大礼。
四爷着实没想到小格格会这般生气难过的,其实在他眼中,不过是下头的孩子打架罢了,便是再放狠话也没什么,这事儿他着实没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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