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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甜恬瞧着心疼,亦是怕四爷的眼睛有什么不妥,且赶紧的先叫苏培盛扶着四爷做好,年甜恬让小德子唤太医去,好好的给四爷瞧瞧才是。
四爷倒不想因为这事儿惊动了太医院,这会子赶紧的出声儿拦住:“甜恬莫叫太医来了,不是什么大事儿,爷一会子就好了。”
说罢,四爷不由得年甜恬再说什么,拉着年甜恬叫人坐下不说,还叫殿里的人都出去,四爷只这么一弄,年甜恬便明白了,四爷八成是装的,就是想叫她心疼呢。
待殿里的人都退出去了,年甜恬憋不住笑,且伸着手指轻点着四爷的额头,不住的打趣着。
“今儿演了这么一大场戏了,爷还没过足戏瘾啊?且在我这儿了还演着,我都快生了,你还叫我担心你啊。”
“没想叫你担心的,爷眼睛是真没好呢,不过太医治不好爷,来了也白来。”四爷放下了揉眼睛的手,黏黏乎乎的去揽年甜恬,歪着头把自个儿的眼睛送倒年甜恬唇边儿,那声儿低低的压着,似是含着不好意思,可有忍不住的想亲昵。
“甜恬给治的管用,甜恬给爷呼呼,呼呼就好了,爷就不疼了。”
“爷怎得这话都能说出口啊,也不嫌害臊,这么大个人了还学景顾勒撒娇呢。”年甜恬小声嘟囔着,四爷害臊不害臊的先不论,年甜恬是真臊得不行,脸颊飘红,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捻着四爷略有些肉肉的耳垂儿。
四爷这话说得不新鲜,年甜恬这段时日可没少听景顾勒说。
小孩儿起了一身的疹子,着实难挨着,景顾勒是个能忍的孩子,抛开头一开始最最难熬的几天后,便很少再抱着她哭闹了。
只是孩子到底不大,有时候难受的狠了着实受不住,可景顾勒知道额娘怀着弟弟妹妹呢,本就辛苦,便也拘着自个儿不能太闹额娘了,每每忍不住了,便含着泪朝额娘撒撒娇,让额娘给他呼呼,想额娘抱抱他或是拉着他的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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