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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与年家兄弟多是朋友间的交情,关系尤为质朴,后来年家认他为主子爷,他们间说话才拘着些规矩,不过总归都是极亲近的。
想起来年少时的情景了,四爷心情着实不错,看年熙也越发的顺眼。
这会子说得差不多了,想着叫年家赶紧的回去处置,亦是不方面同年家女眷呆的时候久了,四爷便爷不多留人,叫苏培盛亲自送一送。
景顾勒有心同玛玛和表哥们多说些话,这会子也自请跟着苏培盛走一趟,四爷当即应允,还许景顾勒去年家用了午膳再回来。
一来是想叫景顾勒这个当晚辈的去拜见一下年遐龄年老大人,替他额娘看看家里,二来也是给外头一个态度,此事他这个当万岁爷的已然过问,若是再有人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把事儿做绝了。
年家人来时是迎着刺骨的风雪,走的时候不仅雪停了,天上竟也有些隐隐的放晴,一如年家众人的心境,走的时候面上也不由得的带了笑,心里着实松了口气。
且不说此事如何处置,只要没影响着年甜恬,没叫万岁爷恼了去就够了。
待出了宫,景顾勒同年熙年富挤在了一个马车上,他们表兄弟许久未见,因着身份悬殊,年熙和年富稍有些拘谨,景顾勒倒是没在意这个,且赶紧的问了一句。
“表哥刚刚在我阿玛额娘跟前儿可是有什么未尽之言?我瞧着表哥先前有些个欲言又止,你同我说说也使得,我定然不叫额娘跟着担心了去。”
景顾勒如今越发有小大人的模样了,亦是个心思如发的,先前他虽一句话没说,可心中想的可不比旁人少,至少这事儿上他小小年纪可比年熙看得要透些。
年熙信极了景顾勒,自然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去:“表哥不才,出了这事儿还得叫玛法他老人家出面,前两日玛法便登门拜访过礼部尚书一次,回来就气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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