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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年纪长些尚且还忍得住,年法尧比年羹尧小了五岁呢,全家上下就他和小妹泪窝子浅,且吃着吃着就哭了,靠着二哥的肩膀,哭得头都抬不起来。
“小妹在那吃人的后宫里怎么挨日子的啊?小妹三天不出门儿就难受呢、、、、听说小妹生六阿哥的时候万岁爷也不在跟前儿,她一贯的怕疼,且还不知怎么害怕呢,也不知阿玛额娘身子如何了,这酸杏干儿难制,额娘连核儿都给咱们剥出来了、、、、、”
原年羹尧还算是能绷得住,一听三弟这戳心窝子的话,也跟着难受的不得了,嘴里的酸杏干儿酸得他鼻尖儿难受,酸得他眼前都模糊一片了。
“别哭了,没出息的,大老爷们儿的哭什么,有这哭的劲儿多杀俩人也好,给小妹争了脸面,咱们出息了,小妹腰杆子也挺得直。”
年羹尧劝慰着弟弟,还把年法尧揪起来胡乱给人揩了把鼻涕眼泪,手劲儿用得大了,年法尧鼻子差点儿没让二哥给拧掉,哎呦哎呦的直喊疼,一时间倒也冲散了不少想家的念头。
当哥哥的总觉得妹妹在哪儿住着都不自由,甭管什么位份了都委屈,心里且惦记着,年甜恬却是不如哥哥们想得那么惨,小日子过得挺好。
今儿宫里办宴呢,招待各国使团,她盛装坐在四爷下首,那嘴和眼睛都没停下来过。
她之前入宫的次数不多,因着当时和德妃不对付,后来又怀了景顾勒,故而能推就推了,也没参加过几次宴。
宴上的吃食比平日里规格高多了,好些菜她都没用过,那些个歌舞表演更是少见,她着实瞧得认真,后宫众人对着一桌子菜且都是浅尝辄止,唯年甜恬手上的筷子都没放下来过。
不过年甜恬吃相漂亮,亦不是坐在乌拉那拉氏那么高的位子上,同一众使团隔得还远,倒也没人注意到什么,唯四爷关注着年甜恬罢了,瞧着人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及时让人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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