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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甜恬也是笑,还难为四爷惦记着,要给小孩儿庆祝一下头回办差得力,这若是叫外头两个知道了,还不知道怎的气不过呢。
“爷可别总夸景顾勒,那小尾巴都翘上天了,以后才压不住的骄傲呢。”
四爷笑着,将景顾勒放下来,先给小格格洗了手,而后父子俩才洗了去:“以后若是压不住骄傲那以后再说,眼下是不能委屈的景顾勒的。”
“倒也不光是爷觉得景顾勒办差办得好,礼部上下就没有不夸景顾勒的,说咱们五阿哥行为规矩,进退有度,对着外人不卑不亢,尽显天家风范,且听着下头人一句句的夸,爷险些都翘了尾巴呢。”
这话惹得年甜恬和景顾勒直笑,年甜恬逗四爷呢,还故意拉起来四爷的衣摆看看龙腚:“我怎的不晓得爷什么时候有了尾巴呢,爷藏哪儿了?盘腰上了?”
小格格手不老实,登徒子似的调戏他呢,当着孩子的面儿四爷哪儿遭得住,闹了个大脸红,赶紧的把自个儿的衣摆从小格格手里扯回来,刮了刮小格格的鼻梁子警告一句,却也是没一点儿严厉的意思。
“甜恬平日里还总说爷在孩子跟前儿不正经呢,你倒也没比爷好哪儿去,景顾勒都跟着你学坏了。”
年甜恬嘿嘿笑着,抬手去捏四爷发烫的耳垂儿:“我不正经还不是跟爷学的,想当初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时候,哪儿有这些个花花肠子,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爷这道理总该懂的。”
四爷一贯说不过小格格,便是能说过也要说不过,这会子只赶紧的求小格格这张嘴饶他一回,再闹可顾不得用膳了。
明明这是为他摆的小宴呢,可景顾勒瞧着阿玛额娘笑闹的样子,再一次觉得自个儿多余得紧,也想不通阿玛额娘天天有那么多功夫腻在一块儿,怎么就闹不够呢,且叫他牙酸的很。
又说笑了好一会子,四爷和年甜恬这才算是老老实实坐下来用膳,便是用膳也没闲着,一会儿给对方夹菜一会子又说些个什么悄悄话,唯景顾勒埋头苦吃,也是后悔过来了,只是瞧着阿玛额娘亲近,他就有些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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