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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认没那么大的福气,更是不愿意辜负了年主子对她的好,家里的意思她必定是不会照做了。
家里若是想过得好,那便学学年家的爷们儿,个个都争气些,自个儿为家里挣出些功绩来,且只凭着送去宫中的女儿吹枕头风算什么本事?
这么多年了也不见家里关切她半分,心疼、帮助她半分,反倒是就知道吸她的血,榨干她的骨头不成,连骨髓都不放过!
心寒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宋格格平日里优柔寡断,这会子倒是拎得清、看得明白、也下得了决心了。
待恭恭敬敬的送走了小桂子后,宋格格便叫身边儿的小丫鬟将家里的信都拿来,她要挨着个儿的看,就是要逼自个儿死心。
“主子要家里的信作甚?莫不是想家了,要不您现在写一封?奴才这就叫人给家里送去,等明儿入宫了可就不好送了。”
宋格格摇头,眼神儿里似是悲痛又似是犹疑不定,且动了动嘴唇儿,到底是又催了一遍。
“不送信了,我就看看,你快拿来罢。”
“哎。”小丫鬟应了一声儿,虽是奇怪,可也知道主子时不时的总脾气倔着,便不好再问,只赶紧的去拿了家里这些年给寄的信。
说来自家主子和家里并不多亲厚,主子伺候主子爷这么多年了,家里几乎没怎得来过信,很久前主子怀身子的时候倒是常慰问着,后来主子身子不妥,过得也不好,家里便也没问过了。
到也就是这两年,主子过得好些了,家里一年到头这才来了那么一两封,说来明明都是亲厚的一家子,可偏叫人从这信上看出些个世态炎凉来,叫人唏嘘着。
主子一贯的对家里来信很是珍惜,一封一封的虽是不多,可也叫人寻了精致的乌木匣子装好,每每心中委屈了,不爽利了,便将这几封信来来回回瞧瞧,这日子便也能熬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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