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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曼是谁?”
“……”
漆黑的房间里,赫曼·斯特林格缓缓睁开双眼,除了额头上的汗水,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即便梦到了十几年前的往事,他也依旧面无表情。
闭眼再次尝试驱动魔虫失败后,他可以确定自己与千荞之间的联系已经断了。
“果然是因为反噬吗?”
赫曼·斯特林格猜想自己之所以会梦到那些往事,与魔虫的反噬有关。
“很好,好得很!”
赫曼·斯特林格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时,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着狠戾的光芒。
“唔…”
第二天一早,千荞从床上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景色,她思考了许久才想起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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