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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失怙,身世本就堪怜,又被传言歪曲成那样,看着就让人心疼。
“多谢二舅母。”姜翎笑眯眯地应了一声后,又对还跪着的众丫鬟婆子道:“都起来吧,等我安置妥当后再传你们回话。”
众丫鬟婆子便应了一声“是”,然后行礼退开,该干嘛干嘛去了。
严太太没进堂屋,把人送到穿堂,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便告辞离去。
姜翎也没留她喝茶,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待她一步跨进堂屋时,顿时就明白此前二舅母那微妙的笑容里包含着怎样的幸灾乐祸了。
堂屋的门口照例放着一扇屏风,只是屏风上的绣花,看起来有些花俏。
一般这种木质框架里绷着大幅绣品的屏风,颜色都比较素,多以水墨画为主,松竹梅菊四君子和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便是这种绣屏上的常客。
但秋水苑里的这扇屏风上,绣的却是玫红色的桃花。
姜翎以前倒是时常听人说“浓艳欲滴”这个词,如今总算明白了这个词形容的是个什么意境。
她深吸了口气,绕过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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