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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实际上,姜翎的房间就在他隔壁。
后院底楼三间房,萧观澜一间,姜翎和癸三一间,剩下一间做客房,无客时便是客厅。
待姜翎跨出大门并转身合上房门后,萧观澜又等了一会儿,听到她进入隔壁房间后,这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左手扶着门,右手握拳抵在额头上,沉闷地叹息了一声,无声自嘲:要命了,还得等五年……
姜翎回到自己房间,并未立时洗漱更衣就此歇下,反倒让癸三多点了几个烛台,将书桌照的明亮亮的,坐下后,她手里研着墨,脑海里却浮现出先前替萧观澜上药那一幕。
当时险些没忍住,差点真的轻薄了人家,好悬。
想到那副画面,姜翎不禁老脸一红,第一次为自己老牛吃嫩草,而且吃得还挺不讲究的行为感到了一丝丝羞愧。
只有一丝丝。
片刻,墨成,姜翎提笔,飞快地写了一张配方,写完又再三检查了一番,这才把配方放到一旁,然后起身,端着烛台在带来的药材里翻翻找找,花了不少工夫找齐材料,开始动手做药膏。
癸三话少,但见姜翎大半夜不睡还在折腾,也架不住好奇,小声问:“您这是要做什么?不能明天再做吗?”
“一种药膏,早前是没想到,若是想到,早就做出来了,你若是困了便先睡吧,我得做完再睡。”
早一天做出来,他就少痛苦一天,于她而言,不过是迟一些睡罢了,有什么要紧。
癸三“嗯”了一声,却并没有先睡,而是陪在一旁,不时帮忙递一下东西打打下手,举一下烛台又或是陪着去厨房帮忙烧火,两个人忙到子时末,才总算捣鼓出来两瓶暗黄色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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