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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维谦出了门后才若有所悟:萧世子的语气怎么好像有些反客为主的意思?是我感觉错了?
但他也没有深想,急匆匆把睡梦中的钱大夫挖起来,并跟他说了一下严御医的诊断结果。
钱大夫迷迷糊糊地把衣裳往身上套,半梦半醒般的低语:“五劳七伤?别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吧?”
昨日姜翎忽悠他的那些说辞,钱大夫是真信了。
唐维谦有些哭笑不得,想要解释又担心姜翎情况恶化,只得含糊其辞地催促他赶紧去看看。
等钱大夫进房间时,严御医才堪堪讲完了他经历过的、跟宫里的贵人无关的那些疑难杂症,并问珍珠:“能不能给本官倒杯茶?”
话说太多,口干……
萧观澜只觉得自己脑仁儿突突的疼,只有靠深呼吸才能克制住叫严御医闭嘴的冲动。
钱大夫进屋后,神情凝重地给姜翎切了脉,又翻看了一下她的手指、瞳孔和足底,然后得出了与严御医相似的结论。
“虚假的五劳七伤脉象,成因不明,瞳仁外扩,疑似离魂之症,郡主这样的状况,目前只能治标,只有找出这般脉象的成因后,才有可能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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