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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在世人眼中是如何威风权重,他就是想告诉天下人,他只在她面前低头。
他这话叫池芫听了不禁挑眉,“我处置?”
那朝中那帮大臣声讨她的折子怕是要累三尺高了。
她不知不觉将“哀家”的自称改成了“我”,沈昭慕察觉到了,暗暗牵起唇角高兴,却没有点明。
“嗯,都留给你处置,想怎么威风怎么来。”
沈昭慕将她的鞋子穿好,便伸手要牵她下来,池芫却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你手才摸过鞋。”
“……”
他失笑,无奈地看着她,却又听她悠悠叹着,“怎么威风怎么来啊,哎,算了算了,哀家可不想被文官的唾沫淹了。”
她还没怎么呢,就说她是祸水了,她要是真越俎代庖发落了这些人,还不得被说是后宫干政,牝鸡司晨?
她这反应,叫沈昭慕扯了扯嘴角,“有我在,怕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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