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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匆和池芫说了两句搬家记得喊他们一家后,就走了。
沈昭慕这才松口气,倒不是不喜欢根婶,而是还不能很好地融入自己这寄体的角色当中来……
“喝药吧。”
池芫将放得没有那么烫的药端给沈昭慕,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脑子里飘过一句“大郎,该喝药了”,一下没绷住,笑场了。
主要是她一对奸商好脸色,这人就浑身不自在,弄得她很有代入感。
面无表情地看着端个碗也能笑得直不起腰的女人,沈昭慕嘴角一扯,“药洒了。”
这才及时止住了女人抽风的笑声。
池芫一手揩去眼角的泪花,一手递碗,“唔,快喝。”
沈昭慕看着这黑乎乎泛着臭味的药,眉心打结,咬了咬牙,还是接过了。
尤其是池芫盯着他的情形下,他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来,仰脖,猛地一灌——
喝出了赴死的悲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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