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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州郡除了他,没有人更值得怀疑。
“铁长念那个表哥是什么身份?”铁若水问。
“病归将军。”陈老爷说起托人查的消息,“和铁长念没有亲戚关系,铁长念的外祖谢冬六年前以罪收受贿赂,私放别国废太子一案中砍首于越城郡,她外祖母紧跟着去世,二位舅舅各自与妻子和离,带着儿女不知所终。年初重案翻案,被封忠义官,谢冬子孙每月领月俸。”
“不能吧?他那么年轻?”
铁若水不相信那样玉面郎君是位将军,将军不都是有着强壮大身板,个个都是粗糙的汉子吗?
他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岁出头,哪有这么年轻的将军?
而且,他是在山中村养病,铁长念家时不时飘散出药味,证明,他真是病君。
“据说他从小生活在军营里,跟他父亲上战场,十三岁那年杀敌受伤,随后得圣上恩典,封为护国将军,手握重兵,十七岁病归。
三十公子,是他无疑,满朝文武百官,唯有他,叫三十,退下来,仍得圣宠,太叔府年年得赏菜和太子府齐平,想动他,难。”
“太叔府?”这个奇特的名词让铁若水心中涌起一股愤恨,“燕都太叔府吗?!”
“是啊。你知道?”陈老爷定定看向铁若水,燕都的人,铁若水就是农家女子,她哪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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