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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敢动王天保父子,是因为二十几年前,王天保这脉早已被主家人赶出燕都,和王家嫡系那边断绝关系,灰溜溜在蝶岭镇落脚,靠着一点家底做起赌坊。
可是,现在王直参与进来,他该如何?
一旦站队失败,他将死无葬身之路。
“你去告知高捕头,让他先别动,守着便是。”高守仁保守起见,匆忙让马房速度安排马车,自己带着二个捕快和新招进来的师爷匆匆出门。
高守仁的马车悄悄来到一条老旧的巷子里,高守仁亲自敲打一扇快要报废的木板门,“敦老先生在吗?高守仁求见。”
姿态摆放得非常低。
没多久走出一个七八岁的男娃,走过来,直接把报废的木板整个往旁边抬,“我爷爷在里面。”
“是,是,有劳小兄弟。”高守仁客气应着。
进窄小的门口,里面破旧不堪,在一张老旧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老头,老头闭着眼睛正在晒太阳。
“老先生。二十两。”一旁边的随从连忙递二十两过去,给来开门的男娃。
“老先生,我想知道谢冬,做官的谢冬,大约四十五到六十岁之间。”高守仁不知道谢冬,只能依照长念的年龄来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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