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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他会突然发病。
他怕,他心里的话没有完整的地表达出来。
她选择坦诚,他同样想选择坦诚。
他不想从此和她分别。
这时,长念才发觉,他额角,脸颊全是汗渍,慌乱地问,“你病发了?”
“没有。”他按住她,不让她起来,把身子往长念这边靠,虚弱地笑了,“我怕极了,你仍会拒绝我。”
脸上的汗,是紧张所致,是虚汗。
昨晚,他被她拒绝时,心如刀绞;这次,若还是被拒绝,他想,他会更痛,所以,他极怕,她会拒绝。
长念看着靠在自己身边的太叔延,默默用帕子拭去他手脸上、手上的汗渍,她想问他身子情况,但,话到嘴边,改口了,“我饿了,我想让玉真送些夜食来,你要一起吗?”
“嗯。”
长念没有拒绝他的靠近,这回,他放任自己,疲惫地靠在长念身上,拭完汗的手又重新和长念的左手相缠,压在自己胸前,安心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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