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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应福婶说出桃花酿时,长念心中升起一抹异样,不禁回头,打量着院子四周,说像,其实不是,桃花树的树龄不像,梦境里,寒素居住小院子在有棵二人合抱大的桃花树,每年都盛开着满枝的桃花。
这里的桃花树,却是移植,移植过来锯掉的断枝口长出新枝才拳头般粗。
不像,却又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老太太是姓寒吗?”长念又问。
梦里的寒素跟母亲姓,未娶寒素之前,苏阳亦叫她寒姨,现在太叔延也叫她寒姨。
“这个。我不清楚。”应福婶摇摇头,扭头看向老太太住的房间,像是在回忆,“七八年了吧,我本是太叔府一介守门婆子,入三十眼缘,来照顾老太太,老太太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她姓什么,我没听她提出过,提得最多是她闺女,素素,清醒时,偶尔听老太太提过夫家,厌恶居多。”
夫家么?
长念眸光暗下来。
应该不是寒素的娘亲,寒素娘亲可是一位敢休夫的女子,寒素还没出生,她就把自己的相公休掉,像男子一样在外面奔波做生意,哪来的夫家?
“行了,姑娘你们要进偏厅暖暖身子吗?”填好土,镇回雪,老妇人拍拍手,邀请长念姐弟进屋取暖。
“不用。我们去找三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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