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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都拿过糖果,手上多多少少沾着上一些迷药。
“小妹,不哭,我不怪你,坐着。”长念把帕子递给小妹,安抚小妹平静下来,“你家里来人吗?”
“长念姐,我娘昨天中午去程家,今天中午我回来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我喂完鸭子回来,她就递给我一包糖,她说她以前是做得过分,她知道对不起长念姐,以后还要生活,共用一井,她想和长念姐和解,让我把糖拿来和银枝、银雪分吃,顺便把他们带过去,她给银枝、银雪做好吃的甜米糕。
长念姐,我不知道我娘会下药害银枝、银雪,我真的不知道。”
说着小妹又不安地哭起来。
程氏。
她在客厅里频频往外张望,没看到小妹带着银枝、银雪回来,时间却过去不少,她越等越心急,倒是美玉,像个懒骨头一样坐靠在沙发上,感叹道,“这奇怪的椅子怪舒服的,改天你让铁大山给公爹做几张。”
“美玉,你说会不会出事?”程氏彷徨不安。
“怕什么,没有动静就是好消息,说不准倒迷倒了。”美玉不为然,那迷药,吃一点也能睡上几个时辰。
“啊?可……可是还有三只狗呢?”程氏有些害怕长念那三只狗,高得长大不说,凶起来怪吓人,“好像不止三只,后来又养八只,前不久又养二十只,单是喂肉,一天都喂二三十斤肉。”
想起那白花花的肉全喂狗,程氏觉得可惜又痛恨,不吃也给她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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