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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奶奶和你说什么?”长念好奇地问。有什么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非得把太叔延叫过去单独说。
“六奶奶向我确认我是不是当年和你定亲那个人,及去雾山的事情。”太叔延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说道,长念替小二只盖好被子下炕,走过来,坐在太叔延身边。
“长念?”太叔延突然无比认真的瞅着长念。
“嗯?”长念迎视他的目光,不解地问,很少见他用如此认真的语气叫她的名字。
“如果,我一直都是这般,是个病人?不知何时会醒不过来,你还会和我成亲吗?”从六奶奶家回来,他一直忧心重重。
今天被六奶奶提起定亲的事情,他突然感觉自己很对不起长念,明知自己的身子越来越不堪,随时可能醒不来,他还想留在长念身边,是他自私了。
太叔延问出这话后,整个人紧张无比看着长念的举动,他自私的希望长念能陪在自己身边,又想到自己的病是个未知数,对于长念是种残忍。
哪一天,他走了,长念就得背负寡妇,克夫的名头过完这一辈子。世间不反对寡妇,弃妇再嫁或立户,但是总有多事的人说些不动听的话。
长念轻松握住太叔延的手,俏皮地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真话从来不美,但是它真实,唯一。
“如果你仅仅是从小和我定亲富贵小少爷,带着一幅弱不禁风的病体。我不认识你,我不会。我会不犹豫选择退亲。但是,你是太叔延,在山里、在燕都一起相处相伴的时光让我们走近,有了感情和牵挂。人吃五谷杂粮,生老病死谁都躲不掉,或早或晚罢了,说不准,我先比你倒下呢?”
末了,长念还开起自己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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