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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秀洪婶的日子好过些,她煮篮红鸡蛋带进来。
“你这孩子,松油没有再接就是,大山里多得是,你急什么?你若出事,银树他们怎么办?”秀洪看到长念脸上擦伤,忍不住说她几句。
老是叮嘱她要小心,小心,万一出事,她将来如何面对全贵哥夫妻俩?
“下次我会小心的。”长念不好意思拢了拢额前的发丝,想起她奇怪的梦境,她把胸前的小方玉雕拿出来,问,“秀洪婶,这个玉雕谁给我的?”
“这个?”
秀洪婶凑过来看看,摇摇头,“应该是你娘给的吧,你洗三的时候没有戴这个,后来天热,你娘给你穿着单簿,我抱你时就见你戴着。这不是你娘给你的吗?”
“不知道。”
在原主的记忆里没有关于这个玉雕的记忆,除了那个奇怪的梦,在现实中,她父母,她身边的所有人,她都没有找到与玉雕有关的事或人。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朱泉若有所思地问长念,他怕长念问这个,与湖边那二个黑衣人有关,毕竟那个人认得全贵哥的匕首。
“就是好奇,想起,就问问。应该没有人戴玉雕来做护身符吧?”而且银树他们没有。
“这个谁给的,不知道。但我从小见你戴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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