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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乔暮暮将林然单独叫到一边的行为，他也有些不明白。

        季南风看着林然，直到林然的身体开始微微有些发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框开始变得发红的时候，他才终于开了口，“跟我一起练武是非常累的，你可以坚持吗？”

        原本在季南风久久不语的时候，林然的心里就有些灰心丧气了。他以为季南风不愿意教他。

        所以在季南风开口，待林然听清他说的是什么的时候，林然猛地抬头，满是热切地看向季南风，“我可以的，我可以坚持的。”

        看到林然看向自己眼中满是热切的样子的时候，季南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从来没有人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在宫中，除了皇帝之外，别人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透露的不是害怕恐惧，就是敬畏与崇拜，很少有人会用林然这样的目光看向他。

        季南风微微退了几步，然后咳了几声，“咳咳咳，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便教你习武。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的训练可是非常苦的，若是你答应下来了，之后在训练当中，不管你坚不坚持得下去，我都会一直训练你的。”

        林然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季南风。

        季南风抬手握拳放在了嘴前，微微转过头撇开林然看向他的目光，“好了，那你回屋休息吧，训练从明天开始，因为你要去私塾上学，所以从明天开始你的起得早一些……”

        季南风的话刚一说完，林然连忙点了点头。

        待林然回屋休息的时候，季南风将视线转向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正欢的乔暮暮，“看得开心吗？”

        “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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