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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北云菁的注意力,此时都放在了周天送身上,那双杏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四皇子殿下……”
末了,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又没有什么好说的。
话说到一半,雁北云菁就愣了,现场气氛尴尬的很。
但周天送却没什么感觉,他命人压送作乱的人回去,又让另一些人去搜察寻找漏网之鱼。
按理说,现在城门大关,人应该是进不去了,可京城人士出来时都拿有通行的令牌,车队的人一亮出通令牌,就可以通行了。
虽然这个方式也方便的很,但陈楚楚觉得仍有弊端。
万一有人收买了、串通了制造令牌的人或拥有令牌的人,那他们也有令牌,不是可以随便通行吗?
或者,还会有人混在一些普通杂伇里面,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好在伤口不是很深,只是微微在脖子的表皮割破了皮,就像拿小刀割破了手一样,层度轻的连皮外伤这种程度都不算。
要不是没有创可贴,陈楚楚才不会用绷带缚住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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