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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雨又道,“你们不是还有钟儿?钟儿他可还好?”
娇娘轻叹,“好是好。却始终不肯认我。他自小便认定娘亲已死,如今见我进门,便以为将军要续弦。整日吵着……要你……做他娘亲……”
邀雨噗嗤笑了出来,倒像是那个小子会做的事。她眼睛一转,便有了法子,“娇娘此处,可有笔墨?”
娇娘不知她有何打算,但还是很快便找出笔墨备好。
邀雨取了卷空白的竹简,提笔蘸墨,手腕翻飞,时而作画,时而附字,不一会就将一套嵩山剑法画了下来。
邀雨又将各剑招的要点一一讲给娇娘。娇娘心思聪颖,本又懂些拳脚,很快便有所领悟。
两人就这样一直说到快天亮,才将一本剑谱讲述完。邀雨叮咛道,“有了这个,钟儿肯定会整日粘着你的。只是他年纪尚小,我又不能亲身指点,未防有错,千万不要操之过急。”
娇娘点头,俯身就想给邀雨跪下。
邀雨赶紧拉住她,“我从小不在娘亲身侧,怎么还能看自己徒弟受一样的苦?他只是还小,不懂得惜福罢了。总有一天他会懂的。”
娇娘哽咽道,“但愿真能如女郎所说。只是,这份恩情,要我如何报答啊?”
邀雨望着娇娘的眼睛坦言道,“其实,我想向娇娘打听一个人。”她顿了顿,有些期许又有些担忧地问,“当初你遇难时,救了你的老人可是一头乱发,衣裳虽破烂却整洁,哦对了,他两脚皆着左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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