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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雨趁热打铁道,“将军今日攻下仇池,不过是平添一笔可有可无的战功,却是让魏皇更提防你一分。昔日他能劫持钟儿,他日未必不会携子要挟将军。”
邀雨话锋一转,“可将军今日若将仇池交于我手。如若他日生变,本宫第一个欢迎将军前来投靠。”
邀雨说完,拓跋破军脸上终于露出的犹豫之色。
留下仇池,便是留下一条后路,对如今的拓跋破军来说,是必不可少的。邀雨见利诱已见成效,便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拓跋破军。
“于私,仇池会是将军永远的退路。于公,仇池的价值相比周几的五万兵马,和魏军好不容易攻打下来的汝阳、虎牢,怕是不值一提。”
拓跋破军接过书信,信很简短,上书,“已至彭城(备注4),万望吾儿诸般小心。父字。”
拓跋破军心道,果然是檀邀雨,不然檀道济怎会在粮草供给不足的情况下赶往彭城?周几那个蠢货,为了一点儿军功,竟然孤军深入,搞得如今局势如此被动!
“后路本宫为将军备好了。对朝廷的说辞,本宫也为将军想到了。如此面面俱到,还是为了还将军替我诈死的人情。”
任谁都能听出邀雨话中有话。
“将军莫不是要对周几将军见死不救把?您若执意争夺仇池,今日怕是走不出这个屋子。”邀雨虽是笑着,眸中却满含杀机。
拓跋破军身边的亲兵闻言立刻都“呛朗朗”地拔出佩剑,护卫在拓跋破军周围。
邀雨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们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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