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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个节骨眼儿上,也就只有窦太后还能劝一劝陛下,让他收敛起戾气了。
花木兰在这儿忧心忡忡,宗爱却趴在床上咒骂个不停。
这才不过数日,他就已经被拓跋焘以各种理由打了四次。最后这一次直接打烂了屁股,彻底下不了床了。
“不过就是个女人!这天下有什么是做皇帝得不到的!天杀的檀邀雨,别让老子捉住!有一天你落在老子手里,定要你生不如死!”
宗爱正小声骂着,就听门口轻轻地叩门声。
宗爱慌忙撑着上半身,惊恐中夹着怒气地问了句:“谁啊!”
乔女没答话,直接推门就进来了,见宗爱趴在那儿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竟有一丝快意。
“乔女官?您今日怎么有空贵足踏贱地?”
倒不怪宗爱奇怪。乔女向来不屑于同宫人们来往,对他这个中常侍也一直是爱搭不理。大家都说她目中无人,派头比皇后娘娘还足。
乔女丢了个药瓶给宗爱,似笑非笑地道:“这几日不少人都受了罚,我自然要替皇后娘娘到各处去看看。”
宗爱明显不信地笑了笑,“我可听说皇后娘娘早被吓昏了。她人都还没醒呢,就这么急着拉拢人心了?”
乔女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谎话被轻易拆穿,索性直言道:“你在宫里也许多年了,先是巴结着璃竹,后来又是盈燕,如今她们两个都没了,你接下来又要巴着哪位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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