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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景忽然摸了摸鼻子,有些很不好意思的开口。
虽然他实在不想承认,郧阳侯府这次确实是受了他和聂贵妃的池鱼之殃。但是,除了这个理由外他实在找不到另外更合适的借口。
而且,聂斐这么聪明,他即便是想瞒着聂斐也瞒不了多久。还不如选择一开始就坦诚相告,这样至少还显得没那么虚伪。
“被你。。。你们所连累?所以,这段时间你和贵妃娘娘都做了什么?居然能将定北侯府出此下策也要让你和贵妃娘娘自顾不暇。。。”
聂斐一开始还显得不敢置信。
但是,他很快便想起聂贵妃和宇文景平时的所作所为,知道他们都是那种不达到目的都誓不罢休的人。
也不知道他们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居然将定北侯府逼到这种地步!
他清楚老侯爷和定北候世子萧潜的为人,如果不是被逼极了,他们不屑用这种阴谋诡计害人。聂贵妃和宇文景怕是做了什么让他们无法容忍之事。
要不然,他们定然不会迁怒他们这些无辜。。。
其实,说到底,他们郧阳侯府实在算不上无辜。只是之前定北侯府从未想过要“为民除害”,现在因为聂贵妃和四皇子,他们郧阳侯府便成了定北侯府的出气筒罢了。
“其实,也。。。也没做什么。就。。。就是本殿下想。。。想要娶萧大小姐。但。。。但是定北侯府不。。。不识趣,拒绝了本殿下。母妃一气之下想要为难萧大小姐,顺便栽赃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给。。。给她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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