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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时时戴上才好,戴上了,叫她日夜瞧着,永生永世也不敢将今日之辱忘怀才好。
云舒院一贯冷清。
季笙素是个懒散的性子,纵然有了血肉之躯,也不爱动弹,总是香茗搬了凳子将她搁在哪处便是哪处,日子便这样一日一日地消磨着,时光忽忽过,除此前做傻事的伤在缓慢恢复外,胎里带来的不足之症却始终都在,一切仿佛都无甚变化的模样。
又加之季笙不过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身边跟着的只得一个成日忙上忙下的香茗,这具躯壳被她霸占多日,竟无一人发觉。
如此甚好。
这日,香茗又将季笙搁在柳树下头歇凉。
已是初夏,枝条早抽得老长,便形成一片小小树荫,季笙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倒颇有些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清幽。
灵台三魂乱飞,迷迷糊糊的,她便做了一个不甚愉悦的梦。
梦里头,有人在咿咿呀呀地唱戏,缠绵的,缥缈的,似有似无的,无端扰人心弦。
季笙不爱听戏,更不爱这种捏着嗓子作里作气的调子,咿咿呀呀,叽叽歪歪,叫她听得十分不耐烦,一怒之下,狠狠踢了一脚,顿时醒转过来。
小院角落飘着药香,香茗提着蒲扇正小心照看着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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