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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只看一眼,便将目光收回,推了门,重新回到藏经阁中。
燃了一夜,蜡烛也只剩下尾巴上的最后一段,苟延残喘地发挥着最后的余热,蜡泪滚了下来,仿佛在无声地哭泣着,为某一个人悲伤低泣。
经书仍在案上,堆积如山地。
往日心灵的栖息之所,如今却如一道沉重的枷锁,或是一座重重的大山,紧紧地将明空大师压着,叫他再也透不过气来。
他面带微笑,在案前坐下。
“阿容……”
他轻轻地唤着这两个字——从前不敢喊的,不敢宣之于口的,今日,在他抄完了一卷经文后,在他得知了容后离世的消息后,却不知怎么,那两个曾压在他心头上的字,却十分轻易地宣之于口了。
“阿容……”
他又低低地唤了一声。
“阿容,陛下走了,五郎走了,如今,你也去了……我们这些经过了无数战火和颠沛流离的人,都该走了……”
他闭上眼,手放在膝盖上,仍如从前那般,只一个打坐的姿势地坐着,仿佛熟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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