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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不是说话的时机。
陈云樵便只将信将疑地看了季笙一眼:“既是我送了你的,便是你的东西了,随你怎么处置,都是你的事。不过,”他看她一眼,“你也实在不必太过小心,这些年来,我多少也攒下了几分家业,若是丢了损了的,往日我能送你,日后,自然也能与你补上。”
少年郎的话,似带着某种承诺。
唯独季笙多年孤独,不敢轻信,便只勉强笑了一声。
分别在即,二人都不欲再说叫彼此伤心的事。
季笙期期艾艾地看他,几度张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便显得有些犹豫。
她一向稳重,这般模样倒是极其难得,陈云樵看好笑,不由问道:“阿笙若是有话,只管直说。”
便是说错了,单只瞧在你这个人身上,我自然也不会怪你……
他在心中偷偷地补上一句。
脑子里的话还没响完,便听她犹豫地问:“明空大师送你的东西,你可还戴在身上?”
那是她此生真真正正地拥有的第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没在身上揣得温暖些,便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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