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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王妃面上便多了几分不喜:“听闻你与听荷斋那贱婢十分相熟,可是真的?”
她身边的人,总不好有二心,否则……
季笙心便跳了一下。
“阿笙与荷姨娘,实在没什么交情……”她怕永安王妃不信,将云舒院那事搬出来:“按说,荷姨娘抢了阿笙的院子,叫阿笙得了亲近母亲的教机会,原是一桩好事,可阿笙私心里却觉十分不喜她……”
面上有些红,嘴微微地嘟起,有些小心眼的模样。
庶女果真是庶女,上不得台面。
永安王妃觉得心头的恶气顺了一些:“我晓得你如今年岁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也不欲与母亲同住……”像有些舍不得,但更多的,却是施恩的姿态:“如今你已定了亲,很快便是别家人了。若再住在我的碧纱橱里头,倒是十分不便。我已与那贱婢打过招呼,今日,你便搬回云舒院吧。”
季笙闻言,顿时一喜:“真的?”
话冲出口,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有些讪讪:“可,可是父亲那边……”
“这些事,你便不必担心了。我自会与你父亲说清楚。”永安王妃道,有意无意地小声嘀咕一句:“总归是他欠了你的,如今讨回来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但她声音压得极低,季笙一时听不真切,便只犹豫着看她一眼。
但她这样的做派,落在已多塔十分没有好感的永安王妃面上,便成了更加碍眼的证据,她摆摆手,“罢了。左右如今也无事,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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