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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笙心头一跳。
那双手,来得那样快,那样急,几乎令她毫无拒绝之力。
周遭的眼一双接着一双,然却无一人出言阻止,她一个人孤立无援地立在堂中,如一只正乘风破浪的小舟,只一个小小的波浪,便能叫她死无葬身之地了——
如芒在背的感觉,更甚三分。
她战战兢兢立着,下意识地,手便要往后一缩,但她还未来得及动作,那双已探过来的手却生生地停在了半空。
听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姑娘乃是王府嫡女,身份尊贵,奴才不过一个阉人,实在当不得姑娘如此大礼。”
竟像是对季笙十分忌惮的模样。
季笙不解其意,不由下意识看一眼一侧立着的父母。
然那两个人却似并未注意到听槐与季笙二人的互动似的,纷纷低着头,满身都写满了心事。
她勉强笑一声:“无论如何,公公总比小女年岁大些,便当是小辈与长辈见了礼,实是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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