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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王看清他的脸,却是一愣:“怎是你来?”
这个人,乃是陛下近侍,唤作听槐,几可称得上陛下身边第一亲近之人——无论大事小情,他总跟在陛下身边,绝不会如这样地……
挺坏面上却有几分沉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看永安王一眼,“王爷,昨夜那云板,您可听着了?”
他又怎么会没听见……
可做外臣的,纵是陛下的亲弟弟,也不敢在陛下的近侍面前显山露水地说自己知道些什么——永安王便也跟着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昨夜那声音有些大,本王虽在梦中,却也听得真切。”
他疑道:“这云板,上一次敲还是先皇薨逝……这一次,”有些挣扎,“宫中可是有什么贵人……”
他不敢轻易说出来,便只说一半留一半地,尚存了三分余地的模样:“虽是有些冒犯,可本王实在不敢想……”
听槐闻言,便叹了一声,面上隐有悲色:“不敢隐瞒王爷,昨日……这,这事情实在来得突然,奴婢也不知究竟该从何说起啊……”
他长叹一声,声音里,已透出某种悲泣来:“昨日夜里,皇后殿下突发心疾,已,已……”
他说不出话来。
然在一旁立着的众人听得他这番话,因早已有了准备,倒也并不觉得十分吃惊,唯独面上却始终要装出意外的模样,不过一瞬,众人面上都有了悲色,互相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隐约难受和惊惶。
还是永安王妃最沉得住气,虽面上隐忧,但条理仍十分清楚:“殿下年纪比我尚且小几岁,怎么,怎么这样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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