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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好巧。
却不知,这几个看似平静的人,又会不会生出新的龃龉来……
有趣。
那妇人低头喝茶。
水是去年的积雪,只采梅花花蕊中间的一点积攒起来,又在地底下埋了整整一年,是为雪中娇,用来泡茶,最是上佳。
悄悄地,她平地生出几分看热闹的心思来,目光不住在永安王妃并季笙几个身上打着转——若不是在宫中,是在南曲班子上,她都要忍不住拍手叫好了。
可耳边实在聒噪,吵得她心烦意乱。
是先时便瞧不上季笙的妇人又突地福至心灵想到些什么,便又悄悄地靠近了她压低声音与她八卦:“莫不是永安王妃见着这庶女神似皇后,便想将她送入宫中不成?”
那妇人不由失笑:“你这话倒是有些无稽之谈了。这是永安王之女,是陛下的亲侄女,怎会?”
太荒唐。
然她同伴方才反应过来,“怎么不会?”她扫那妇人一眼,“皇室不是最……”在收到对方狠狠一记瞪视时,她忙换了口风,但到底舍不得就此放弃这个足可叫她讨论上几个月的话题,又道:“陛下一向最是敬重皇后,每每见了与皇后眉眼相似的女郎,都要收入宫中,这一个,我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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