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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阮娘便有涩意,便又笑一声:“我想问的,已然全知道了,若再多话,岂不辜负了母亲好意?”
她说的愈发高深了。
阮娘听不明白:“姑娘此言何解?”
季笙便分析给她听:“那些话,都是今晨我梳妆时母亲与我说的,当时伺候的都是近身的人,俱可信任,今日出门虽被强塞了一个侧妃来,可这些话,却是只有寥寥数人才知的。”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问对方的来头?左右,都是王妃院里的罢了。
然而很快,季笙便知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但她这时浑然未觉,只与阮娘两个一道分享着食物,左右是在马车里,四周都闭着,两个人索性弃了往日的尊卑规矩,只头挨头地靠在一处吃着,浑如两只不停屯粮的小胖松鼠似的。
二人都饿得狠了,一吃起来便顾不上其他,只嘴巴和手不住地忙碌着,待再回过神来时,攒盒里的东西已去了大半,二人的肚皮却略鼓起来一些。
好在衣裳宽大,倒看不出来偷食。
彼此对视一眼,都在眼中看到些不必多言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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