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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将“母女情深”四个字咬得格外重一些。
他闲闲地坐下来,也不嫌弃杯子里盛的不过是她用过的冷茶,便就着喝了一口,复又道:“永安王妃待那庶女疼爱,那庶女也晓投桃报李,这样很好。”他看一眼容后,“阿容,若是永安王妃有所求,你若能允,便允她一桩事。”
他这番话,说得似有深意。
容后听在耳中,只觉心头一阵疾跳。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以为,自己听了季笙与另一个人“母慈女孝”,便会嫉妒,心灰意冷,便去疏远季笙不成?
若他果真如此想,她便只会觉得他并不了解自己——
不,不单是自己,他不了解的,是每一个做了母亲的人。
那个孩子,出生没多少日子便被落入贼子之手,她苦苦寻觅了许多年,甚至不惜委身于他而苟活,她牺牲这样大,早将自己的心锻造得如钢铁一般。
不过区区一句“母慈女孝”,她不会心灰意冷,恰恰相反的是,她心中升起的,只有对那个孩子的无限疼惜——
只他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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