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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我女儿如今已有了婆家,婆家规矩大,不轻易叫媳妇出门,此乃天理人伦,纵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怕是也不好将手伸得太长,管起臣子的家事。”
阿圆闻言,不由狠狠瞪了永安王一眼。
“你如此无礼,当真不怕皇后怪罪吗?”
“怪罪?”永安王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她要怪罪,便只管去请陛下来降本王的罪。”
他翻身上马,鞭子在空中重重一挥,啪地一声,马儿吃痛,顿时狂奔起来。
嚣张的声音随骏马一道远去了:“我就不信,她一个再嫁的寡妇,焉能抵得过我与陛下数十载兄弟情深?”
狂放且无理。
阿圆气结,有心想要破口大骂,可她张嘴欲骂,却被马蹄扬起来的尘土扑了满脸,再多的话便都被堵在喉咙里,但见周遭只剩下几个证眼巴巴地将她望着的宫人,不由没了好气:“左右今日是接不到人了,你们瞧着我,又有什么用?”
她是没有办法了。
可当她想到正在宫中殷殷盼着自己带人回宫的皇后,又觉头疼起来。
牛油灯点了一盏又一盏。
身着华服的女子端坐在高堂,手中执一个小小钯镜,不时揽镜自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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