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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清?”他细细品着这两个字,摸着下巴,目光却落在季笙卧房的窗户上,喃喃道:“但愿如此……”
最好如此。
如此,方可不辜负他的一番绸缪和心血。
他站起来,深深地看了那紧闭着的雕花门一眼,到底是收回了目光,也不假手于人,弯腰将地上的斗篷捡起来拍了拍,“走吧。”
这话一出,跪着回话的人顿觉松了一口气。
他还当自己今日的逾越多半讨不了好,会被这个一向御下颇严的主上责罚——
他忙不迭地爬了起来,正要跟着主上一道离开,却听前头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今日你话多了些,回去后,自去领罚。”
面上的解脱顿时转化成了苦涩:他就知道,这世上,绝不会有易与之事,主上,也还是那个主上——从不肯为任何事乱了规矩和方寸,叫人又敬又怕。
第二日,季笙起了个大早——父亲尚在,她虽从不被放在眼里,按着规矩,她却是要去请安的。
逃不掉。
出门前,她犯了小小的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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