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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抖着某种十分显而易见的愉悦:“既是如此,身为南地陈氏望族的三郎你,又是为何在此?”
这一次,却轮到陈云樵愣住了。
他行事一向隐秘,并无外人知晓自己的身份,这人却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陈云樵勉强笑了一声:“什么陈氏三郎,在下听不懂!在下不过是听闻寒山寺后山夜间风景秀美,特与阿笙相携一观罢了!”
他有些紧张,胡乱地扯一个自己都不肯相信的借口来。
察觉到陈云樵的变化,那人便又笑了:“阿笙?你还真是叫得亲切。”
此言一出,季笙面上却是一白。
在最深处的记忆中,曾经有过一个人也这般地叫过她,一声又一声地,宠溺的,毫无芥蒂地唤着阿笙阿笙,听的人也每每总是快乐到眉梢眼角都跟着飞扬起来。
那时的她有多欢喜,现时便有多愤怒。
“自然是叫的亲切的。”她上前一步,拉了陈云樵的手,勇敢地立到了黑衣人对面:“我心悦阿樵,自然与他亲近,阁下若是看不过眼,大可不看!”
此言一出,在场的两个人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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