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这个声音,与季笙白日出门时听见的别无二致。
她顿觉心再次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攥住了,痛,剧烈的疼痛,疼的她几乎要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季笙别无他法,只好将心口的位置紧紧地按住,好在夜晚足够黑暗,将她惨白的一张脸遮得看不出,她躲在陈云樵身后,再不敢轻易地站出来了。
时间,正悄悄地,静静地流淌着。
半晌,陈云樵方才十分讥诮地笑了一声:“阁下既有话,但请直说,又何必如此——”
不知是今夜太冷太黑,往日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平地多了几分刻薄和讥讽:“阁下今夜这般作为,又如何能称得上君子?”
“君子?”那人冷哼一声:“我从不是什么君子,倒是你们。”
他目光落在陈云樵与季笙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手上,顿时如一柄闪着寒芒的利刃一般,声音也似掺了冰渣子:“我却不知北地民风开放成了这般模样,阁下与这小娘子无媒无聘,三更半夜地手拉着手,纵然我只是路过之人,也觉二位实在有碍观瞻。”
陈云樵一噎,下意识便回头扫了季笙一眼。
但见季笙正雪白着一张脸死死按着心口处,顿时顾不得其他:“阿笙,你怎么了?”
被人关怀,季笙这世却感动不起来,只强忍着心头的不适摇了摇头:“我,我无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