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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知晓。
王府中仆婢们看她时暧昧的眼神,季兰追在她身后的,甚至不惜闯到云舒院里来骂她作戏子生的小贱蹄子,这些事,早已镌刻在她的骨子里,她又如何能忘?
听闻,她一出生时,便叫生母血崩难产而死,便是自那时起,她便惹了永安王的厌弃——
他只当她是害得宠妾失了性命的罪魁祸首,又如何肯对她假以颜色?
她在那王府里头活得战战兢兢,数十年如一日地受着来自各方的蔑视和欺凌,季笙那时虽然尚未承袭她的躯壳,却也对这一切心知肚明。
且与她同仇敌忾。
季笙笑得有些苦涩:“这里面,葬着的是我生母,是不是?”
陈云樵沉默了。
话已至此,其实已经不必他再多说些什么。
尤其,是当他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无论他再说什么,都不过是无谓罢了。
过了好一会儿,季笙方才转过来,将苦笑的陈云樵看着:“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
她看明显愣住的他一眼:“你想开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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