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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丝发披肩,柔美非常,一个却昂首立着,两个人都压低了声音,靠在一起窃窃私语地说着什么,纵然他一向耳聪目明,可隔着一道窗户和一层楼,到底是听不真切的。
楼梯拐角处,一个白衣玉郎立着。
那是七女不远千里追着闹着要嫁的人。
然后,妇人屋里的人出了门,下楼走了。
妇人也下来了。
她的面上,犹带着半干的泪痕,见到他,却不动声色地将眼泪的擦干了,做出一个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来。
这又是何必。
与往日她的坚毅相比,这一夜的她,却有着某种显而易见的脆弱,叫他……
平地便生出某种想要保护的心思来。
她穿着淡蓝色的衣裙,层层叠叠地摇曳着,是他特意为身怀六甲的她选的布料裁的衣裳,能够恰到好处地遮掩她的孕肚,却又十分轻便,不至于妨碍她的行动。
于端庄外,更多三分袅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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