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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得略薄,只在夏裳的外头套了一层薄软的轻纱,加上那张与北地男儿迥异的面庞,便显得十分灵动飘逸。
他是个只要风度的人罢……
季笙哂笑一声:“陈云樵,南地的男儿,都是如你这般,喜爱在秋日穿夏裳么?”
若不是知晓这人一向出手阔绰,她都要以为他是穿不起秋日的衣裳了。
陈云樵将季笙的揶揄看在眼里,却不在意,只摇了摇手朝她走来:“倒不好弄什么南北差异的,阿笙,你猜我这些日子去了何处?”
她怎会知晓?
她只知道自从那日掘了墓地之后,他连个交代都没有,便丢下她一个人去了。
不过这也好。
毕竟,他嘱咐她的事,她还没有来得及完成,他晚回来一日,她也好晚一日面对他失望的眼。
但今日他既回来了,她便也不好再继续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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