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然后,再叫他们顺藤摸瓜地找出些什么来。
季笙目光讥诮:“看来,有人已经先我们一步,动过这块碑了。”
不,不是碑。
是墓。
是这座葬着永安王外室的墓。
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
那个人容色冷峻,穿一身玄衣,看人时的目光总是冰冷的,纵然她与他曾经亲近过,他唤她时,也总带着某种叫她无处可逃的慌乱和惧怕。
陈云樵问道:“阿笙,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
季笙目光落在这座木碑上,手稍稍地带了些力道,被泡软的木碑便又陷下去了一些。
因为用力,她的指尖也跟着发着白:“自然是如你所愿了。”
无论这里头究竟藏着什么,为今之计,也只有开棺一途,方能知晓其中敬酒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