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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地,心中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季笙坐直了,漫不经心地:“我不大饿,无甚食欲。”又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今日可有什么人来过吗?”
香茗摇了摇头。
“因着咱们要来寒山寺,王府便提前招呼过,这一段时间来寒山寺都闭门谢客,除了咱们主仆三人,便再无外人了。”
没有外人么?
季笙低头笑了,手仍不停,在老猫光滑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唯独嘴角牵扯出的那抹笑容,十分讥讽。
若是无人,昨日她在山间见到的两个人又如何解释?
若是无人,她夜游寒山寺时,那个令她痛彻心扉的人又是从何而来?
不是无人的。
只是香茗生性单纯,天真地以为单凭一个永安王府便能只手遮天,却不知这世上权势显赫的大有人在。
香茗整日困顿在这小小的禅院里头,平素操心之事,也不过是季笙的一日三餐,她哪里晓得这外头正有一场腥风血雨正在悄悄酝酿,到那时,无论是她,还是香茗,都不过是某人手中的棋罢了。
甚至有时候,季笙也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地想着,无怪乎这许多年来她们主仆二人过得如此憋屈,实在是主仆两个都憨傻到了一定境地,这才会在王府里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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