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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既然香茗这条路走不通了,她自然也会有其他的路。
她从来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人身上……
不过是一座枯坟,里头葬着的纵然身份再特殊,再举足轻重,可那座香丘上头草木繁盛,分明是一座经年的故坟,如今被无数的黄土盖着,里头的秘密被掩藏,掺了岁月的消磨,便只会成为一堆枯骨,再也掀不起任何的波澜了。
就像她,她重活一世,满心地以为自己能走出不一样的路来,可当她真正地获取这个身份时,方知生存永远要比自己想象中要来得更加不易。
人生已如此艰难,她不易,旁人自然也不易。
她又有什么立场和权利去逼迫旁人再做些什么……
季笙想得通透,便不再逼迫香茗,只慢悠悠地起身,重新回了禅房躺下。
不怕,不急,不燥。
如今她既已出了王府,又暂且不知归期,自然没有速战速决的道理——她自有许多的时间和机会来谋划这一切,最好,是每一步都走得稳妥一些,再稳妥一些,如此方可万无一失。
夜里,虚掩的窗户处忽然清晰地传来“荜拨”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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