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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思说的十分明显,寄荷侧妃又怎会听不明白?
但寄荷侧妃却只是笑。
在永安王面前,她是一朵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从来不肯对他假以颜色,纵然被疼宠着,也总是淡淡的,仿佛无论他做些什么都撼动不了她似的,可现下她对着季笙,却笑得十分开怀,一副十分愉悦的模样。
仿佛季笙说的并不是什么恶言,而是一桩十分好小的事情一般。
这般模样,若是叫永安王瞧见,定又是另一番景象。
但永安王如今满腹怒火,又哪里看得到自己的新妇如何美艳动人?
唯独季笙一个,立在寄荷侧妃面前,将她的笑容看的真真的,越看,便越发觉得心中没底。
尤其,是寄荷侧妃笑时,半点谋算也无,仿佛待她十分亲近,她单只是立在那处,便觉毛骨悚然,不过片刻,便败下阵来,不由率先移开了目光。
季笙暗中咬了咬牙。
她今次说的这番话,实则几乎可称得上恶毒,加之她身无倚仗,被逼无奈之下,只恨不得将所有挡在她前头的无论神佛都杀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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