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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王妃眼底却闪过一丝满意,看着季笙强拉着寄荷侧妃往外走,顿觉心情大好。
她这是……站队了?
季笙晓得自己此番立场摆得鲜明——早在永安王册立侧妃伊始,她便已被嫡母推到了寄荷侧妃的对立面,今次若不能旗帜鲜明地立到嫡母这头,怕不是要落个首鼠两端的罪名,两头不讨好。
一旦下定决心,接下来的事情便容易得多。
不过,不知为何,她这般几可称得上是大不敬的姿态却并未惹得寄荷侧妃反抗,她只轻轻一推,寄荷侧妃便顺从地往外头走,仿佛只是生等在哪里待她给一个台阶似的。
顺利的不可思议……
季笙有片刻愣神,但很快,她回过神来,忙急急地跟在寄荷侧妃后头,也不多言,只紧抿着唇往外走,行到院外时,前头的庶母却停下了步子。
季笙不解其意,不由往前看了她一眼,心中却暗暗赞了一声。
无怪永安王如此沉迷美色,纵然是她这经了数十载古井无波的心,骤然见得这般角色美人,单只是一个窈窕背影,便已经足够叫她心跳。
脑子里却闪过一句话来:我见犹怜,况老奴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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