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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小粉团已经成长为今日的大姑娘,也不负她所望的那般病恹恹的,随时都要不久于人世的模样。
永安王妃早将那段陈事忘得一干二净,可今日见得季笙病恹恹的,眼下又乌黑着,不知怎的,便想起那段陈年旧事来。
她有些惊惶地拉住了玉嬷嬷的手:“嬷嬷,她,她……”
那个秘密实在牵扯太大,她不敢说,也不敢信,只执拗地去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一切可能。
玉嬷嬷见得从小便照顾着的姑娘第一次毫不遮掩地流露出这般脆弱来,自然晓得她已怕到了极致,顿觉十分心疼。
“娘娘莫慌,莫怕,无论如何,都有老奴在,纵是有事,也有老奴一力替娘娘扛起来便是。”
但她不晓得的是,大厦将倾,一个小小老嬷,也不过是下头一粒十分不惹眼的尘埃,又如何能逆水而行?
第二日,季笙仍是病恹恹的,眼角下青黑一片,脚步也更虚浮,好几步都险些在平路摔跤。
第三日,她眼下的青黑又多了些,原先还有些红润的连更显得蜡黄。
第四日……
她身体虚,永安王妃也跟着心虚,生怕这庶女果真这样死了,叫她后头的谋划都落了空,到底忍不住主动寻了季笙说话:“阿笙,你近来是不是没歇好?”
季笙彼时正在发愣,双目放空地坐在下头,听得永安王妃这声关怀,也木愣愣地,直到身边侍女轻轻推她才反应过来:“没睡好?是,是,我是有些没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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