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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季笙,从芷兰轩离开之后,也不过只获得短暂的轻松罢了。明日,这事若捅到永安王妃面前去,却是一桩大麻烦。
她不欲叫随行的人看见她的小心思,便只令他们先回,待得众人都走了个干净,这才一个人拖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地向前走。
荷塘仍在。
田田莲叶如绿浪,荷香却扑鼻,无端叫人心动。
她在荷塘驻足片刻,到底没有了再下去摘莲蓬的心思,目光一转,落在九曲桥尽头的小亭上。
小亭挂了纱幔,随风而动,里头却隐有人影晃动。
是谁在里面?
季笙本想离开,可不知怎的,脚却始终不听使唤地朝九曲桥尽头走去,待得行至小亭门口,顿时闻到一阵浓烈的酒味,她头一偏,险些哇地一口呕出来。
手上灯笼仍然亮着,她强忍着胃部的翻涌朝里头望,便见到一个人正醉醺醺地躺着。
那是个穿紫袍金带的男人,有一张被酒熏红的脸,正迷迷糊糊地歪在小几边,季笙提着灯笼去照他的脸,看清的那一瞬间却是一愣。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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